第(1/3)页 休养几日后,钟离湫的疼痛已不似最初那般剧烈,虽然还是疼,但在他忍耐范围内,不至于疼得想杀人。 行坐起卧,都可自如。 不过,头上的角依然没有消失,形貌有碍观瞻。 因而他不出门,一直呆在客院里。 秦庭宇常来看望他,金珑玉却不见人影。 他按捺不住问秦庭宇,“珑玉呢?为何不来看我?” 秦庭宇习以为常,笑说,“珑玉不爱见人,打小就这样,大哥莫见怪!” 为啥他没有跟珑玉成为至交好友? 那都是有原因的呀! 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跟个深闺千金似的,面都难见上,怎么交朋友? 担心钟离湫对金珑玉有意见,又找补道:“珑玉外冷内热,嘴上虽不说,心里也关心大哥伤势,吩咐下面好生照料呢。” 钟离湫斜睨他,“是么?” 秦庭宇用力点头,“没错!” 关心钟离湫的是金宗主,不是金珑玉。 那小子早回不识月了,连他都不见。 但他们是父子,金宗主的意思,也就等于珑玉的意思,不用分得那么清楚。 钟离湫也不深究,假装信了他的话。 有些事情,还是不说破为妙,以免难堪。 事实明摆在这儿,金珑玉没有心。 但这样的人,征服起来想必更有滋味。 想到金珑玉那张俊美无俦、冷若冰霜的脸,钟离湫内心火热。 总有一日,他要金珑玉为他哭为他笑! 这天正畅想着,忽见陶景辉一步一挪地走进来,脸上的表情很是怪异。 看这样子,分明是事情没办成! 钟离湫淡淡道:“没抓住钟离潭的马脚?” 那也不要紧,有没有证据,他都要弄死钟离潭! 陶景辉:“禀公子,暂时还没有。” 钟离湫:“实在找不到就算了。让人跟着钟离潭,探清他行踪。” 陶景辉拱手:“是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