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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石回过神，看了看四周，点了一下头。

    他下车挑了两个人扔掉，又关好门重新回到车上。

    前往下一个合适的扔人地点时，白石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的人，没忍住畅想了一下未来。

    他抬手点了几下：“你说要是把这个，这个和这个卖给酒厂……”

    几乎是在白石指出人的一瞬间，红叶心里就唰啦列出了一张价格明细表。

    她惦记着那串数字，没忍住跟着畅想了一下，然后在不知何时冒出来的q版助手的盯视下回归现实，有点失落的提醒：“老板，会扣信誉分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知道，我就想想。”

    沉默片刻，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白石花了一两个小时把人分开扔下。

    之前挑人的时候，他特意留了一些看上去非常“背景板”的乘客，其中肯定有一些怕事或者怕麻烦的人不会特地跑去警局。

    警方和想追查这起案件的人得知相关消息后，也只能默认“人没法找全”这个事实，有了这样的掩护，没去做录的人也就不那么显眼了。

    最后，面包车上除了白石和红叶，只剩一个贝尔摩德。

    麻醉药的效果还没过，贝尔摩德睡的很沉，白石把人扒拉近一些，抱着她圆润的脑壳满足的ra了两把。

    手感真好。

    其实之前他对买不买头有些犹豫，因为q版助手要价是真的高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，试用过后，白石感觉还挺值的，毕竟q版助手说过，保证触感和真品一样。

    本来以为下了单，马上就能得到一颗头。

    然而扣款以后等了半天，也没见有头掉出来，背包里也并没有多出的物品。

    q版助手收完钱就跑了，白石等了两秒，没等到她冒头，于是换了一个疑问目标，看向红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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