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倒不是,这血脉已经很厉害了,天生在罗马的人...”秦鱼倒也中规中矩,但她认为:“天生邪子的意义在于天然具备一种主宰位面进程的潜力,你对这个世界的影响无非一个阶段,也就几十年吧,然后就被干翻关起来了,而且关住你的这个空间只是蕴含一缕本源意志而已,什么样的人配买什么样的枷锁,若是天生邪子,不够。” 这解释还真是...精准又让人气恼啊。 要关注已经发育起来的天生邪子,基本得有位面意志出面。 白鉬盯着秦鱼半响,忽说:“你似乎极为擅长分析规则,这可不是蝼蚁所为。” 天地间,多少人挣扎于眼前苟且,又有多少人胆敢分析规则呢。 就算敢,对了吗? 错得一塌糊涂而已。 她却是对的,起码大部分都是对的。 秦鱼:“弱小又惜命的人才会斤斤计较,大人物都讲情怀。” 白鉬:“...” 像是讽刺他还在缅怀自己的过去荣耀似的。 白鉬叹一口气,收拾了下手指上沾染的一点秦鱼身上的碎肉,怎么收拾呢,轻轻取下,放进嘴里咀嚼,“曾几何时我也跟你一样觉得脑子决定一切,但被接连限制的我最终明白拳头决定一切,秦鱼,这样的方寸空间,只有一条方法可寻——干掉对方就赢了。可你杀不死我,而你.." 他品味着血肉,“这样美味干净的血肉,你身上又有多少呢?” 就算她的单体攻击比他高出三分,那又如何呢? 当年那六人联手干不掉他,现在秦鱼依旧干不掉他,只能被他耗死。 当然,她也可以出去,怎么进来的,怎么出去。 可他已经切断这条路了。 “本源意志是灵活的,一旦我开始动用能力,它就会完全封锁此地,你刚刚可以通过冰宫的契灵进来,却无法再出去,除非它确定危机解除。” 秦鱼当然察觉到了,也知道形势严峻,只有一条路一个结果。 面对面,她捏着干将,甩去自己手腕流淌下的几滴血,说:“那就看我能杀你多少次吧。” 嗯?这话的意思是? 当白鉬第一次被秦鱼斩断头颅后复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