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黑暗中的男人又急又色,哪里像只是单纯亲吻的模样,秋意浓此时逃又逃不开,喊又不敢喊,只能僵着身子,吃哑巴亏。 不知道是他压抑太久,还是此时躺在陌生的床上,身边还有一个睡着的孩子,他压抑的呼吸粗重而紊乱,仿佛随时会把她拆卸吞咽。 “浓浓……”他攥住她的手,掌心火烫,一如他此时的体温,高得吓人,嘶哑透顶的嗓音强势中透着一丝恳求。 秋意浓近距离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他眼中炽热的温度,那么迫不及待,赤果直接,她身体吃力的后退:“宁爵西,你不要说话不算数。” 他把她的小手拉过去:“很难受……” 她像烫伤一样用力抽出手,猛的拉扯被子盖上男人的脸:“难受就睡觉。” “浓浓……”他伸手把被子掀开,尽管体内的欲望叫嚣而疯狂,快要冲破理智,但他还是分得清她此时身上有伤,加上她又有些冷的脸色,实在不适宜做什么深度的肢体接触,低声叹息,又舍不得这么把她放开。 继而把她搂进怀里:“让我再亲一会儿,这次我保证就一会儿。”语气低低的含着失落,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孩子。 他捧住她的脸,又深又长的吻了好久,他的身体在靠近,硬梆梆的顶在她大腿上,她咬牙抬腿撞了下。 空气中响起他吃痛的声音,沙哑的声音道:“等你伤好了,我会狠狠要个干净。” 她没理他,拧开台灯,冷冷的坐着看他:“现在可以回去了吗?” 他盯着她冰冷的脸蛋,贴上前吻上她的耳垂,模糊低语:“我这就回去,你睡吧,我不会再过来了。” 他很快把莫熙朗抱回来,压好被角,自己也回到原来的位置,躺下去。 秋意浓垂眸好一会没动,然后关了机。 黑暗中她又等了片刻,确定他不再兴风作浪之后,沉进梦里。 卧室里传来两道呼吸声,宁爵西睁开眼扭头看着睡在身边的一大一小,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,以前他觉得大而空,冰而冷的床现在躺着他梦寐以求的两个身影。 四年了,他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,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,空荡荡的心像找到了着落点,不再泛着凉意,暖暖的,像被热意包围里。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老婆孩子热炕头? 他侧身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大一小,渐渐的,有了困意。 这一觉,是他生平睡的最踏实的一觉,四年来以书房或是车子为床的他,第一次起晚了。 莫熙朗小盆友生物钟很准时,七点准时醒来,小家伙看看华丽的卧室环境,又看看身边的爹地妈咪,蹶着小屁股,开心的在被子里拱啊拱。 秋意浓被莫熙朗的笑声弄醒了,她眯着朦胧的睡意,拍拍小家伙的小屁股:“要不要嘘嘘?” “要。”莫熙朗每天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尿尿,小身子却往宁爵西身上爬:“爹地,我要嘘嘘,妈咪受伤了,你可不可以带我嘘嘘?” 宁爵西醒了,掀开被子抱起小家伙,迈步进了洗手间。 洗手间内一前一后传来两道水流声,秋意浓拥着被子忍不住嘴角上扬。 今天是周末,莫熙朗又是在新的环境,一起床就兴奋得不行,跑下楼要去玩滑梯。 秋意浓在窗户里往下看,见保姆跟着莫熙朗进了室外游乐场,便放心了。 早餐桌上,秋意浓喝了口燕麦泡牛奶,朝对面的男人展颜一笑,笑得妩媚迷人:“我想去见一个人,可不可以啊?” 这是这几天来她第一次对他笑,仿佛笑成了一朵花,一路开进了他心坎里。 宁爵西绕过桌子,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:“你想见谁?” 她勾唇笑了下,慢慢说:“我想见秦商商,可以吗?” 他神色变冷:“见她干什么,还被她算计得不够?” “不是啊,我找她了解点事情。”她目光淡然,低头隐约在笑:“我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,想当面问问她,可以吗?” 他静静看了她一眼:“等下午熙熙午睡了,我带你去。” 午后,看守所。 秦商商头随意扎在脑后,身上穿着空荡而丑陋的囚服,被狱警从里面重重铁门里带出来,见到一身明艳打扮的秋意浓,眼珠子只是转了一下,整个人死寂的坐在对面。 秋意浓是一个人进来的,宁爵西要陪她,她嗔怒了他几句,他便只好在外面等她。 狱警走后,整个会见室就只有戴着手铐脚链的秦商商,以及面容俱淡的秋意浓。 秦商商抬起木然的眼睛,冷嗤一声:“是来看我有多惨?” 秋意浓脸上没什么表情,声音偏淡:“四年前,我‘死’在医院的消失传出来之后,你的帐户里多了一笔五百万的巨款,有没有这回事?” 秦商商脸上是一片冷静:“是么?我怎么不知道?” “这笔钱是从瑞士银行转过来的,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瑞士银行是全世界最保密的银行,我追踪不到这笔钱的来源,所以只好来问问你。” “你不是号称电脑吗?你查呀。”秦商商笑的点猖狂:“你查到我什么都告诉你,你查不到,就什么也没有。” “我何必去查,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。”秋意浓微微一笑,提醒她:“你现在自身难保,再替背后的那个人守着秘密有意义吗?” 秦商商脸上出现短暂的愣神,随即笑的毅然决然:“有意义,总有一天爵西会感激我的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