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男人还算温和的脸色陡然黑沉下去,眯起的眸如刀刃寒光闪闪,“罗裳,你知道的,把我惹火了对你没什么好处,我只会使劲弄你,折腾到隔壁你儿子和保姆被惊醒为止。” 罗裳在他怀里抬起头,一时不敢再刺激他,咬唇把脸转到一边。 宁爵西摸到了门口的开关,卧室内灯光大亮,他抱着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间七八平米的卧室,和外面屋子的整体装修风格一样,北欧风,颜色偏淡,清新而大气。 床是双人床,只有一个枕头,床上四件套是偏女性化的粉色系列,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五岁孩子母亲的房间,倒更像是一个单身女性的闺房。 目前为止,没有看到任何一件关于男人的物品。 这点令他暂时满意。 怀里的女人过于安静,宁爵西低头看她一眼,见她扭着脸,精致的侧脸一片冷漠,不以为意的把她放到那张大床上。 罗裳拧着眉当死尸一样躺着一动不动,一副你赶紧完事的架式。 炎炎夏日,她身上的职业装本就是短款,早就在和他的撕扯中弄的凌乱不堪,裙子更是直接卷到了腰际,露出一整条莹白如玉的长腿,翘挺的蜜桃臀,这一切的一切足够令人血脉喷张。 以为男人会像上次一样迫不及待进入正题,躺着好一会没见动静。 她皱眉,以为他在脱衣服,刚好身侧的床铺沉了沉,他单膝跪在她身边,正拿着他的手仔细端详。 之前被他含咬手指调戏的一幕涌上心头,她全身微震,本能的想把手抽回来。 男人握得很紧,哪容她反抗。 她无措的看着他,看着他温热的手掌,有些粗砺的手指抚摸着她的手指,一根一根,光是看上去就令人觉得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。 眼看他的脸凑过来,她急忙叫出声,“你做什么?松开。” 男人头有些许乱,有几根丝垂在额头,平添几分性感和颓废,衬衫早已敞开几颗钮扣,露出大片胸膛,他眼眸淡淡瞥她,挑唇邪笑:“我不过是摸了下你的手你就反应成这样,难道说你的手比你的耳朵更敏感?” 罗裳无语。 宁爵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反应,转眼真的把她的手指含进薄唇间,细细的品尝、亵玩。 罗裳难堪的别开脸,咬唇强忍着,都说十指连心,他每动一下就像有股电流往身体四肢流窜,再到大脑皮层,引起兴奋的连锁反应。 不一会,她全身白皙的皮肤泛起粉色。 “宁爵西,你快点儿,老拉着我的手累不累?”她咬唇硬声道,“我困了,赶紧弄,我要睡觉,明早还要送孩子上学。” 呵,她叫他快点儿? 宁爵西狭长的眼中划过一丝冷意,舌尖划过她的掌心,感受着她抑制不住的战栗和无措。 “你听不到吗?其实我的手没洗,我还没洗澡,身上都是……啊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身体被他抱着翻转开来,把她的臀部拉高,造成她翘臀趴着的诱人姿势,像一只魅惑的波丝猫。 这个姿势太令她有慌张感,什么都看不到,看不到他的脸,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。 “你想你说你身上都是汗么?”他贴在她的耳后笑,然后在她颈间使劲嗅了嗅,声音微懒道:“我怎么没闻到别的味道,只有沐浴露的香味。难道,你今天故意激怒我,好让我过来玩你?” 罗裳闭上眼睛,双手颤抖的撑在床上,手指揪住床单没有说话,她的办公室里有单独休息室,这几天天气炎热,下午公司中央空调坏了。几个小时,她在办公室里热得不行,后来等空调修好了,她就迫不及待的洗了个澡。 没想到会变成这个男人嘴里的下流话。 很快她就感觉到她的脚也被他握住了,她的脚之前踩在地上好久,很凉,他的手掌和唇温热而从容不迫,一热一凉,巨大反差。 这个动作更加坚定了她对他是变态和有着特殊嗜好的印象。 罗裳不由地浑身一震,眼睛开始朦胧,鼻腔里开始出细碎的声音,脑袋猛的向上一仰,仿佛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,全身细汗涔涔,双颊绯红烫,只感觉自己的手指和脚趾全部一一蜷起来。 之后,当他整个人都覆上来时,剩下的都变得顺理成章,水到渠成。 两个小时后,罗裳侧躺在床上,筋疲力尽,睡得很沉。 房间内开着一盏台灯,床的另一侧,宁爵西斜靠在床头,冷沉眼神低头瞧着她困倦到睡得很深的女人,他嘴里叼着烟,烟雾袅袅散开。 烟头忽明忽暗,一如他的眸色,令人捉摸不透。 他把烟夹到手里,往床柜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,这个烟灰缸是他从客厅柜子里找到的,说明这个家没男人,或者说那个男人不怎么回来过。 一想到这一点,他的瞳眸缩了缩,一股烦躁之气涌上心头。 在遇到她之前,他一直以为他的心死了,强行和她保持关系不过是因为他太寂寞,漫漫长夜,他一个人孤枕难眠。 那件事过去了四年,一千多个日日夜夜,他始终无法忘怀。 那就是一个印记,永远在他的心上留下了烙印。 他辗转反恻,如置油锅,他无法入睡,每个夜深人静,就是他最害怕的时候,每次闭上眼睛,他就能想起她,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无情的话:“从此阴阳相隔,再也不怕他来缠着我。” 是啊,他再也无能为力缠着她了,她在阴,他在阳,他与她永远在两个世界。 呵,财富再多,地位再显赫,也远远不及他想要的女人,想要的那股温暖。 这种无力感深深的折磨着他,把他变的暴躁,变的喜怒无常,变的像个暴君。 这是所有属下暗地里对他的评价,传到他耳朵里时,他竟不觉得愤怒,只觉得无力。 真的无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