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也是宋辞晚的疑问,也正是因此,她才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藏在墙后听了一回壁角。 却听珍娘跺脚嗔道:“娘!女儿被救你还不高兴么?人既有好人坏人,妖又怎么不能有坏妖好妖呢?阿乖便是救了我呀!” 嗔一句她声音又低落下来道:“娘,女儿及笄已有一年,却始终未曾许得人家,阿兄阿嫂早便嫌我在家碍眼,都逼得娘你狠心去了浣洗房……我又岂能继续在家多留?” “我既是将自己嫁出去了,娘,你也能松一口气,不必再有负担,不必再日日去浣洗房做工。我没想到,我不知道……娘你会出来找我。” 到这里,珍娘有些哽咽了。 “娘!对不起!” 她平了周大娘的怀里,母女抱头痛哭。 远远地,鼠妖阿乖的吱吱声渐渐近了。 宋辞晚在墙后暗暗一叹,世间万事,都不抵一个“穷”字磨人。 既然珍娘没什么问题,那么她们再做什么选择,就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。 宋辞晚也不可能负担别饶一生。 她听见鼠妖敲门,听见珍娘开门。听见珍娘欢喜地向周大娘介绍鼠妖,听见周大娘拘谨而又忍耐地道:“多谢这位,阿乖先生……” 鼠妖“吱吱吱”,也是声又拘谨。 最后,宋辞晚在那间空屋的厨房里留下了一篮筐干面饼子,饼子下面压着一包约有五两重的散碎银子。 她便再次施展遁术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 她想念家中的大白鹅,也想时间快些走到明,好愉快地开盲盒,看看地秤能卖出什么,得到什么。 第(3/3)页